第四百零三章 定华山论剑之盛事
??安排完张任的事情后,大家才又重新欢快的交谈起来。 ??“这样吧,道观这里毕竟地方比较窄小,我们还是去龙城宾馆吧,现在的酒菜准备的依然差不多了,都去那里吧!”王廷和众人交谈了一会,见时间差不多了,约请众人去宾馆饮酒。 ??等来到宾馆,果然酒菜已经安排好了。 ??还有黄叙带着师兄弟们抓来的野物。 ??“叙儿,过来,见过你的师祖们!”见黄旭这小家伙还没有立刻,王廷伸手把黄叙叫了过来。 ??黄叙自然极其激灵,其实他刚才在树林里围斗竺法兰的时候就知道了。 ??在王廷的引见下赶忙给众位师祖行大礼,众人听了这是宋朝的弟子黄忠的爱子时,都高兴起来。 ??这算是看到孙子辈了。 ??“见这些老人兴趣不减,王廷也兴趣盎然的说道:“诸位先生,王越大侠知道,我家内子曾出过一本书名《射雕英雄传》,内有华山论剑,我大汉几家武学世家,及天行道和精武阁俱都和我龙城有莫大的关系。 ??今又有竺法兰大师新入龙城,且还有左慈等仙长亦在道观之内。 ??不如我们也择机来上一个‘龙城论武道’如何?”现在王廷才觉得龙城真是人才济济。 ??在王廷说完,王越又对众人说了一遍何为华山论剑。 ??说起华山论剑,王越可是非常熟悉,莫要忘记这老剑客天天正琢磨着上面写的‘踏雪无痕’、‘千里传音’等功夫呢。 ??“哈哈哈,子昌此意我等应了!当次天下大乱,群雄纷争,我武者亦当一会,为子昌出些力也!”童渊听完这华山论剑的来历,当即豪气冲天的说道。 ??他可是不打算走了,反正现在也无依无靠,自己的徒儿师弟都在龙城落脚了,年纪也都大了,总要找个落根的地方。 ??加上今天兄弟们重聚,兴奋之情极高,所以首先答应道。 ??他这样一说,剩下的人自然都各无异议,莫不点头赞同。 ??王廷这样的一个想法并不是一时冲动之举,也不是做那劳民伤财之举,他想到是,如今刚刚渡过天灾,肯定有几年是平稳的国度期,诸侯各自暗自积攒力量等待复出。 ??也好龙城觉得利用这段时间来发起货币战争和其他的一些准备,这样一来不但能加强百姓的乐趣,也希望这样能招收一些隐藏的大才,特别是自己还不熟悉的那些大将之才。 ??这是历史有来,第一次官府举办的武学大会,肯定再次让龙城一举震天下的。 ??要是这些老人都到了自己的武学院来教学,相信天下莫有敢争起峰者。 ??晚上王廷还特意把左慈和娄子佰俩个道人约了过来,这下龙城宾馆里更是热闹。 ??佛家,道家,侠客们济济一堂,开怀畅饮,谈佛论道行武,莫不热闹。 ??在王廷的家里,祝飞彤拿着王降拿来的飞刀正坐在床头,眼中已经有了泪痕。 ??这样的飞刀她自己身上就有,而且样式款式一样。 ??这不是旁人的,正是自己年幼时自家师傅路过她家时候传给她的。 ??“降儿,那老人现在何处?”祝飞彤拿着飞刀站起冲外把王降叫了进来。 ??“娘亲,爹爹未说!” ??“那你爹爹现在在哪里?” ??“应该是陪着那些人在一起吧!” ??“唉,你这孩子!”见问着丫头是又问到了糊涂地里了,祝飞彤自顾的往外走去。 ??“娘亲,你不问我啦,我去玩耍去了!”见祝飞彤不理她了,王降问道。 ??“你知道个啥!”祝飞彤就是有问的也没有了。 ??面对自家女儿一千个脾气都没有了,有时候没有脾气反而能让她引出来,也真不知道这女儿是属啥属性的。 ??“妹妹,你去哪里?”祝飞彤一出房间,正看见蔡昭姬来找她和王降去用饭。 ??“哦,姐姐,我去寻夫君!”祝飞彤说道。 ??“夫君在开会,你去寻他何事?”蔡昭姬问道。 ??“夫君处有我师傅之物,我去问问是否是我之恩师已来龙城!”祝飞彤回道。 ??“哦,早去早回,莫要让饭菜凉了!”蔡昭姬说道。 ??“谢过姐姐!顺便告知菁儿姐姐一声,我去也!”祝飞彤辞别蔡昭姬往外而去。 ??“降儿,你这几天咋老是不见人影,还不赶紧跟着娘亲去用饭!”蔡昭姬见到王降说道。 ??“娘亲,近来女儿我在忙大事!”王降小脸一抬,一副大人的样子。 ??“哈,你有何大事啊!说给娘亲听听!”蔡昭姬好奇的问道。 ??“娘亲,你真想知道?”王降心里哪能存住东西,本来还想瞒着呢,她娘亲一问,就顺着杆往上爬了。 ??“娘亲听听,我儿的事情是大事不?”蔡昭姬蹲下身子微笑着看着王降问道。 ??“娘亲,我帮爹爹还没有一个进门的娘亲在恢复人身!”王降一脸自豪的说道。 ??“又在胡说!娘亲本是人身,以后莫要在胡言乱语,小心你的大娘亲又要教育你!”蔡昭姬一听这话,赶忙让王降停止这胡说之言。 ??“真的娘亲,那人是这个!”说完,王降趴在地上,学着一只狐狸的样子爬了几步。 ??“啊!”王降的这话一出,蔡昭姬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你说你哪个娘亲不是人啊?”蔡昭姬现在可真有点傻了,心想不能吧,自己的这些姐妹平日里相处甚是和睦,哪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从王降刚才的表演来看,似乎是个大耗子。 ??难道某个晚上夫君真的要和一个大耗子行那乌云之事,这也太吓人了。 ??“我儿,此事你爹爹可知?”蔡昭姬不能不信自己的女儿,女儿是谁她是知根知底的。 ??“娘亲,爹爹知道啊!不过这事爹爹不知!”王降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 ??“你爹爹到底知道什么啊?”让王降摇头和点头都把蔡昭姬给弄糊涂了。 ??“娘亲!爹爹知道她的本身,但我助她爹爹不知!”王降伸手拉起坐在地上的蔡昭姬说道。 ??“她是你哪位娘亲啊?”蔡昭姬继续问道,自己身边有这样的一个姐妹到底是咋样,肯定要弄明白的。 ??“哎,娘亲,她现在还没有入门呢!”王降觉得今天娘亲怎么这么啰嗦。 ??“那她在何处啊?”蔡昭姬继续锲而不舍的问道。 ??“在龙城一处山洞里啊!娘亲要不吃完饭后我带你去看看吧!”王降也真是让蔡昭姬打败了,真是后悔刚才说出自己心中的大事来。 ??“好!你切不可和别的娘亲言起此事了!”蔡昭姬小声的嘱咐到,这个消息如果让糜菁等人知道,不异于一刻霹雳般,家里肯定要炸了窝。 ??祝飞彤来到龙城宾馆的时候,正是里边喝到高兴之时。 ??“夫人!”外面有士兵见是祝飞彤来了,赶忙上前行礼道。 ??“你进去把你家主公一唤,就言我在此相侯!”祝飞彤对那士兵吩咐道。 ??不一会王廷就出来了,一见是祝飞彤说道:“彤儿,你可见了降儿交给你的飞刀?” ??王廷自然知道祝飞彤为什么现在来找他。 ??“是师傅之物!”祝飞彤说道。 ??“好,你随我来吧!”王廷见落实了心里的想法,拉起祝飞彤的手往内走去。 ??没想到我家飞彤竟然是王越大侠妻子的徒弟,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来,我来给众位介绍,这是我家内子,从小也练些武艺,见诸位大侠来此,特来拜见!”王廷并没有直接介绍给关楚,而是对着众人介绍道。 ??随着王廷的介绍,祝飞彤用眼睛快速的往内桌上的众人身上扫去,立刻就看到了坐在王越身旁的关楚。 ??虽然分来区区十几年,恩师的面貌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已经是精神矍铄。 ??她虽然认出了关楚,但关楚一时可没有看出祝飞彤来。 ??女大十八变,祝飞彤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懵懂少女了,而是变成了一个英姿勃发人妻。 ??见王廷的妻子动一不动的盯着自己,眼中含着即将落下的泪水,让关楚心里感到莫名的激动起来。 ??人虽然会变,可眼睛不会,人的第二感觉还有。 ??这漂亮的女人的眼中是一种看到亲人之时的激动和渴望,还有即将发出的冲动。 ??“哦,忘记说了,我内子乃是南疆祝融之后代,名祝飞彤是也!”王廷见到这种情况,赶忙补充道。 ??“彤儿!你是我的彤儿!”一听王廷的话,关楚终于明白刚才为什么心里看到这眼前的女子为何会有莫名的激动了。 ??原来这是自己路过南疆时候无意间收的女弟子。 ??“娘师!正是彤儿!”祝飞彤长这么大还真很少跪过什么人,可今天面对自己的恩师,当即跪了下去。 ??“彤儿!想死为娘了!”众人也不知道这关楚是怎么出来的,她刚才可是坐在里边的,反正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祝飞彤的身前,一把把祝飞彤拉起。 ??“彤儿,让娘亲仔细看看!”拉起祝飞彤后,关楚上下的仔细的大量着祝飞彤。 ??“果然是我的彤儿!”说完一把把祝飞彤拉近怀里。 ??“娘师!”一向直爽的祝飞彤扑到关楚的怀里大哭起来。 ??“哈哈哈,今日真是连遇大喜啊!”童渊一看也乐的从桌子上站了起来说道。 ??倒是一旁的王越,眼里那个吃惊啊,怎么一转眼自己的妻子也有个女儿了。 ??这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还是老婆的徒弟啊? ??娘师,真是让他弄不明白是师傅还是女儿? ??不对啊!要是女儿,祝飞彤可是有身生父亲的,难道自家妇人还给自己带了绿色帽子。 ??现在虽然绿帽子这个词,但相通的故事还是有的,就是关于汉武帝姐姐馆陶公主寡居的故事,这也许就是带绿帽子的由来。传武帝之姐宠董偃十余年。其姐姐欲使偃见帝,乃献长门园地,帝喜,过主家。主亲引偃出,偃奏:“馆陶公主庖人偃,昧死拜谒。”帝大欢乐,呼为主人翁。 ??董偃十三岁入府受训练,大概就叫“童养男”吧。不过董偃有一项特大优点,“温柔爱人”,这种先天性格加上后天培养出来的面首特点,颇得当时一些趋炎附势之辈喜爱,甚至有人为他献计献策。 ??其实武帝早就知道馆陶公主有宠,这时候才说我想看看这里的“主人翁”,公主顺势带出董偃,董偃也知趣,带顶当时极为流行的绿帽子,故此有了绿帽子的来历。 ??关楚可是没有注意到王越的反常表现,和祝飞彤相认完毕,拉着祝飞彤的手扭头对着厅内众人说道:“吾关楚也有衣钵传人,今日刚好议论华山论剑一事,就让我徒儿代我试试你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家伙所教导出来的弟子一番!” ??“好啊!哈哈哈……”房间内的众人见这老妇人也发少年狂,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就连王越也笑了,他刚才已经听出来,不是女人给自己带绿帽子,这祝飞彤委实是老妻的女弟子。 ??当下关楚也没有让祝飞彤离去,拉着随着她一同入了席。 ??“好啊,我们就定在后年之初吧,进过一见之准备,春暖花开之计,当汇集天下英俊一会也! ??年后我随后就在报纸上发出论剑之新闻,同时让各地我龙城办事之机构广为宣传之。 ??并设立重奖对获得名次之才以资奖励之!”王廷站起举起酒杯豪迈的说道。 ??“好!”众人亦都跟着站起一饮而尽。